那块表吴霁朗认得。首发

他几乎天天都能看到。

他以为李暖暖只是挖了她的心，是的，跟打碎比起来，“只是”挖了心，痛苦似乎也少一些。

李暖暖冷笑：“眼熟么？”

吴霁朗看向她，想问，又无法开口。

李暖暖笑了，“你猜猜这件事是谁办的？”

吴霁朗喃喃道：“李虞……”

他这么希望。

李暖暖摇了摇头，双臂抱胸，靠到了椅背上，神情傲慢，“鲤鱼只要求杀了她，但我不想让她好死。她不是喜欢扮演我的情敌么？我怎么可能放过我的情敌呢？”

吴霁朗问：“你……”

他问不出口。

阿瑾的音容笑貌犹在，他太难受。

李暖暖笑了，“我一直在想，她为什么总是针对我，既然她是个勾子，不应该这样啊。在她交代清楚细节之前，我都没法相信居然就是她。你知道原本的嫌疑人是谁么？”

吴霁朗说：“宋佳音？”

李暖暖一笑，“没错，所以以前我说要你调走阿瑾，你却不答应时，我并没有太放在心上。”

吴霁朗没吭声。

“所以，”她盯着他的眼睛，说：“我很愤怒。”

吴霁朗说：“愤怒什么？”

“愤怒你跟她之间的关系，以前我不觉得，现在我觉得很有问题，你看着好像挺干净的，身边却净是女人，她们还净是条子。”李暖暖说：“她们还都很喜欢你。”

这已经不能用巧合解释了，吴霁朗说：“因为我……”

“因为你太招她们喜欢了。”李暖暖忽然一笑，道：“想知道她死前都经历了什么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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