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话。

“如果我可以穿越回来呢？”穆寒看着她，眼里的坚定没有丝毫缺失。

杜喜儿怔了怔，随即笑了：“你也知道，这只是如果。”

穆寒没有理由反驳，的确现在看来，一切承诺都只是假设、只是如果。

“好了，明天还要回剧组呢，”杜喜儿推着他走到走廊上，“快回房间睡觉去。”

说完，杜喜儿冲他摆了摆手，就笑着把房门关上了。

下一秒钟，杜喜儿脸上的笑终于挂不住了，用额头抵着门板，听到他回了房，这才鼓着腮帮长吐一口气。

她不知道这么做是对还是错。

这一晚，两人不约而同的失眠了。

穆寒明白杜喜儿的纠结，也知道他今晚不该说这些。但他怕自己随时会离开，他不想留下遗憾。

在淳王府生活那么多年，穆寒从没对任何人动过这心思，更不曾在夜里挂念着任何人入睡。

对面房间里，杜喜儿躺在床上，盯着天花板回想这阵子的事。那一幕幕回显在她眼前，似乎在提醒她——你明明动了心，何必假装无事发生？

***

第二天一大早，杜喜儿顶着两个黑眼圈起来，一打开房门，看到对面的客房门开着，穆寒不在里面。

还没来及思考，就听到厨房有声音。快步走过去，看见穆寒正和她老爸一起做早餐。

“喜儿，你起的正是时候！快把粥盛了，来尝尝老爸做的三明治。”

杜喜儿对上穆寒的视线，不自觉的愣了一下，随即应道：“好，我先去洗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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