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王四还有些发愣，直到又被她撩起了火气，他才回过神来，“什么时辰了？”

“还早着呢！”美人手上动作不停，也不耽误她娇嗔，“才戌时初。”

戌时初？是挺早的。戌时……戌时？王四终于回过味儿来，一把推开腻在身上的女子，慌忙找到衣服，胡乱穿了，不管女子委屈的表情和极力挽留，开门便走。

“四爷？”冯妈妈刚刚送走一个贵客，看到夺门而出的王四，惊讶地挑起双眉。

王四推开她便走，却被她扯住衣袖，随便套上的衣服又被她扯下大半，显得尤其狼狈。

“松手！”王四扯住她的手便想甩开。

“四爷，您还没给钱呢！”冯妈妈提醒他，“您可不能白嫖！”

“谁白嫖了？”王四瞪着她，觉得她这话有些不可理喻。

“你从昨夜睡在我们倚月阁，点了两个姑娘，一直到现在，还没给钱呢，怎么就想撒腿走人？”冯妈妈可不怕他瞪，她占着理呢！

“……”王四气的说不话来，冯妈妈毫不客气地堵他，甚至还想拉着他大声嚷嚷。

“爷的小厮呢？”他随身不会带钱。

“四爷好生可笑，爷的小厮，奴家怎么会知道在哪儿？”

“你先松手！”王四继续去扯她的手，他现在有急事，没时间和她耗。

“四爷不给钱，不能走！”冯妈妈毫不相让，一脸鄙夷地看着他，“若是谁都和四爷一样，拍拍屁股就想走人，那我这倚月阁成什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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