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妹妹面容丑陋，不敢有损圣目。

夜很凉，冰冷的月光没有温度，透过窗棱洒进来，照在窗边的人上，也让人觉不到丝毫暖意。

南若怀靠坐着岁多的女儿，手支玉笛，他手指寸寸地抚摸着玉笛，似乎上面还存留着故人的温度。

“子归，父皇为你吹曲吧？”怀的小人儿不知听懂没听懂，拍着小手叫着“好”。

南若轻轻笑了，缓缓把玉笛送至唇边，没有丝温度的唇瓣覆上被他抚摸至温热的玉笛。缕清音溢，慢慢飘散至远方。

“父！父！”曲毕，余音尚未散去，怀的小人儿挣扎着要站起，嘴里嚷嚷着叫“父”。

南若手拿着玉笛，双手夹住女儿的腋窝，抱着他转了个，与他正对着脸。

小人儿伸小胖胳膊，圈住他的脖子，疑惑地看着他睫上泛着的亮光。“哭！哭！”她好像明白了什么，个劲儿地往他脸上凑。

“宝贝！乖！”南若心里酸涩的想落泪，手拖住她的后脑，把她在自己怀里，睫不停地闪动，眨去眼涩意。

“呜……”可能被他闷的不舒服，小人儿抗议地呜咽起来。南若连忙松了禁锢，再次与她正脸相对。

小人儿着右手食指，眨着眼睛看他，水往流着，南若心都要化开了，忍不住在她粉嫩的小肥脸上亲了。

见她水流的更欢了，南若把她的手拿来，又掏帕子给她点点干净，动作极其温柔娴熟，显见是经常做的。看着她开始犯迷糊，南若招招手，守在边的人连忙过来，接过了南若怀里的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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