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自己无能。

叶瑶脚步微顿，偏头看他：“我不是说了吗，你不用太在意学习成绩，能达到大学录取分数线就行了。”

两年的时间补上小学到高中的课程，太难，顾明飞现在能考到学校前两百名，已经算十分厉害，只是到底缺少时间让他将所有知识点全部捡起，高三这一年，他能稳住现在的成绩就算不错，再想进步太多，不容易。

他的学习计划全部由叶瑶安排，她最清楚他的进步多大，也最清楚他的薄弱点。

也正因如此，她对他的成绩从不提要求。

最初的时候她就这个话题安慰过他，她还以为他已经想开了，没想到还是在意。

顾明飞抿着唇没说话。

他想和公主读一个大学，可他知道，自己差的太多，以至于连这个想法都说不出口。

叶瑶觉得自己可能忽视了他的想法，停下来问他：“你是不是很喜欢学习？最喜欢哪一科？”

顾明飞想了想。

学习在他看来是一件很神圣的事，不论以前还是现在，他都很珍惜学习的机会，也努力地把每门课都学好，但说到喜欢……真算不上。

他最喜欢的依然是和公主待在一起，做什么都好，哪怕只是并排躺靠椅上晒太阳他都会满心欢喜，心满意足。

除此之外，他还喜欢练武，不论是练拳脚还是在梅花桩上练轻功、练剑法，他都觉得自在舒坦。

玩吃鸡游戏也不错，他喜欢刚枪的刺激，也喜欢安静埋伏等猎物出现、一枪爆头的爽感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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