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黑蛋就直接多了, 他往前滚了两下, 看到粑粑正满脸震惊地看着他和哥哥，当即奶声奶气地问：“你和我知道的龙不太一样……”

白瑛温和从容的眼睛浮现出一丝笑意, 纵使现在的样子狼狈不堪，他自始至终没有半点窘迫。

“是因为……”他声音暗哑，听起来有些别扭, 但语气中的温润不减分毫, “我的犄角只有一个，别的龙有两个，对么？”

小黑蛋懵懵懂懂点头，又扭头看向他血已经止住的尾巴。

白瑛笑了笑, 笑声从嗓子里出来，连带着胸膛跟着一起震动, 有一种别样的温和。

他费力抬起伤深可见骨的前爪轻轻摸了摸小黑蛋的小脑门, 注意到自己爪子上尽是干涸的血渍, 在小黑蛋的小脑门上一触即离。

一双金色的眸子如水般柔和，“还因为我的尾巴和别的龙不一样，是么？”

小黑蛋盯着他的尾巴点了点头，看到他水一般的眼睛，小身子不由贴过去蹭蹭他的头，小奶音萌萌：“你会好起来的。”

“嗯，我会好起来的。”银龙的金眸愈发柔软，爪子颤了颤想去摸小黑蛋，但顾虑自己爪子上的血渍，犹豫了片刻还是放下。

他疲惫温和的眼神看向一边的小金蛋，小金蛋在原地忸怩一下，慢慢滚过来，正打算开口叫粑粑，就听见麻麻的声音从远处传来：

“小金蛋，小黑蛋！”

白瑛眼神循声而去，缓缓落在远处瘦弱的人类女人身上，最后定格在她身上蔓延出来的那条淡淡的白雾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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