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让他担心的是，他的系统始终没有半点动静，虞小莫调出了自己的信息面板，一点都不意外地发现自己的信息停留在了来到这个世界的最初状态。

当莫楚对他说可以走了的时候，虞小莫还没成功唤出自己的系统，没有凰的传送他就无法离开——当他对莫楚说了这个意外的时候，莫楚只是笑了一下，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。

这个吻让虞小莫心里泛起了不详的预感，随后，这个预感应验了。

天空出现了一道道裂纹，他们身边的景物也开始扭曲崩溃，一个个人溃散长一道道数据条融入身后的背景里，而背景也慢慢消失，渐渐还原出了一个浮着淡蓝幽光的无限的空间。

而这一切，仅仅发生在几秒钟。

“这是这个世界原本的面貌，一个虚假的，被强行构造出来的，不堪一击的空间。”

莫楚握紧他的手，将人拥入了怀中。

熟悉的怀抱和熟悉的温暖，虞小莫紧贴莫楚坚硬宽阔的胸膛，耳边传来熟悉的心脏的跳动.......没有。

他没有听到莫楚的心跳，甚至感受不到他的心跳。

“莫楚！！！！”

一刹那间虞小莫好像知道了些什么，他紧紧抓住了莫楚，却发现身边的人的身体在一点点的透明。

莫楚，和那些数据一样，在逐渐消失。

“怎么回事？！你有什么没告诉我？！！”

“不用担心。”

莫楚安慰地拍了拍虞小莫的后背，附在他耳边柔声道，“我不是主系统创造出来的数据，所以我不会消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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