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让他不太明白的点是，这个告别仪式，是跟白砚初有关吗？

虽然他有很多疑问，不过这个时候还是选择了站在一旁默默的听，结果越听越心惊，越听人越傻。

这告别仪式，是告别白砚初的？

他牺牲了？？？

牺……牺牲……

乔深猛的看向自家老姐，当他看到乔卿一脸平静的时候，心里有了些底。

原来，他姐已经知道了。

难怪她姐最近变着这么异常，就连他现在都还有点转不过来，更别说她姐了，至少那个男人，也是在她姐生活里走过一些日子了。

时间有些仓促，告别仪式在四天后举行，因为白砚初的身份，只能秘密举行，只有少数人知道这件事。

告诉乔卿，是因为那封信的原因，上级已经同意了乔卿前去观看，不过也只能在外围。

把一切交代完后，老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一寸大小的旧照片递了过去。

“这是在初队身上找到的，我们商量了下，觉得应该带过来给你，没有其他事情，我们就先走了，四天后会有人过来接的。”黑桃和老黑对着两人敬了个礼，便没有再多留。

两人离开后，乔深凑过去看清了她姐手里的那张照片。

很眼熟，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这是乔卿高中时期的模样，他看了看乔卿平静的面孔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“姐……你没事吧？”

乔卿现在的模样才是让他担心的，她可以摔东西，可以骂人，可以做任何她能发泄的事情，但绝对不是现在这样，面无表情的盯着手里的照片无动于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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