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方凌寒换下来的衣服先丢进了筐子里，然后开始自己洗。

那个大工程一下来，她已经满身是汗了。

还是有点累的。

她今天晚上怕是能够睡个很安稳的觉。

不光是累了的缘故。

她洗完澡，佣人就过来收拾浴室，顺道将他们的衣服分门别类的放好，然后拿下去洗。

“姑爷的旧衣服，就不要洗了。”

“是的，小姐。”

苏晚芯吹干了头发才进的房间，方凌寒靠在床上看书，台灯下的那张脸，让苏晚芯看了好久好久。

久到方凌寒完全忽略不了。

方凌寒放下书，他本来想劝苏晚芯回她自己的房间去睡就好，可她那双直勾勾的眼睛，让他改了主意。

苏晚芯有多想他，他比苏晚芯的那个想，还想她。

多少午夜梦回，他都梦到自己站起来了，还是从前那个什么都没有缺失的方凌寒，他跟苏晚芯牵手，白首偕老。

等到苏晚芯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太婆，他还是对她一如既往。

一生一世一双人，他跟苏晚芯抒写了一段传奇的爱情故事。

“过来看，会看的更清楚。”一张嘴，这么不要脸的话，方凌寒就这么说了出来。

说出来后，他自己都觉得很尴尬，耳根子迅速染上了绯色。

确实有点太不要脸了。

三年了，他身上大大小鸟的伤，头上还有一条歪歪扭扭，难看至极的伤疤，虽然头发长出来遮住了，可苏晚芯刚才帮他洗头的时候，一定是注意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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