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这些玄术，还真是神乎其神。从前苏染并不信这些，现在却觉得万物皆有灵，对这个世界，不管你有多大的成就，还是要怀有深深的敬畏。

陆斯年依旧没有醒来，苏染收拾好那一地的狼藉，这才洗了澡，在他的身边躺下。

很久很久，没有睡得这么踏实了。整整一夜，连梦都没有做一个。

第二天，她是在陆斯年怀里醒来的。

他低着头，目光宠溺而又温柔，就像一只听话的大狗狗。

“亲爱的，你醒了。”

陆斯年在她头发上揉了揉，苏染却抓住他的手，灼灼的看着他：“你现在觉得怎么样？”

“很好啊。”陆斯年活动了一下，浑身的筋骨，“我觉得神清气爽，对了，昨天你做法成功了吗？有没有揪出那个小坏蛋？”

陆斯年觉得苏染学的是邪门歪道，把她的治病，也故意说成做法。

苏染唇角一抽，在陆斯年脸上拍了拍：“你相信科学吗？”

“当然，当初我可也曾经是名牌大学在读，如果顺利毕业的话，说不定早就被哪个研究院聘请了？”

“所以你相信用灵气这种东西存在吗？”

陆斯年挑了挑眉，他从前是不信的，可是自从被猫咬了一口，他的世界观都受到了颠覆。

“昨天，我看到了那个折磨你的东西。它长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，看起来机灵的很。从你身体里出来后，还想着要逃呢。”

“然后呢？”

光听苏染的描述，陆斯年都感到毛骨悚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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