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意意直接就替秦湛给拒绝了，“行了啊，我们阿湛还小，你别奴役他。”

顾凌哈哈笑道，“我哪敢奴役秦湛啊，

我这不是友好的征求秦湛的意见吗？”他看向秦湛，问，“能变冰块出来吗？”

“能。”秦湛神色淡漠。

“那……”

秦湛扬起一抹笑，“我都听意意的。”

对顾凌的态度，跟秦意意截然相反。

“我知道，”顾凌感叹，“你真是没白养他。”

秦意意笑了笑，“我们阿湛本来就是懂事的孩子。”

她看了看墙上的钟表，差不多到了该休息了，便跟商州等人道了别，去洗漱准备睡觉了。

秦湛跟往常一样，在洗手间外面守着秦意意。

顾凌见了，小声对乔雨说：“你有没有觉得，这男孩有点太黏着意意了？”

“小孩子黏大人很正常，等长大了就不会了。”乔雨不太想听到顾凌讨论秦意意，所以有些敷衍地回答着。

是吗？他小时候黏对他百依百顺的保姆时，也没有这么黏啊。

他还想说些什么，就感受到了一道冰冷的视线。

他若有所感，往右边看了一眼，就看到秦湛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。

那眼神怎么说呢，有些渗人。

顾凌心想，不会这么邪乎吧，他说话那么小声，秦湛那么远都能听到？

……

第二日，商州起了个大早，试着用他的异能去电鱼，还真被他电到了一些。

他一阵心喜，把那些被电晕了的鱼抓到桶里后，又换了个地继续电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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