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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怜滢被神魂俱灭四个字吓得腿一软，撑着一旁的椅子才勉强没倒在地上，嘴里喃喃道：“怎么会这样。”

闻言杜衿秋转向她，神情严峻道：“这句话应该我来说，你们昨晚究竟去干什么了？”

“我......”苏怜滢脸上带着明显的迟疑，毕竟事关她姑姑和邺召王的安危。

但叶凡昏迷前让她找杜衿秋，说明他认为杜衿秋是值得信任的人。

想到这里，苏怜滢像是下定决心一般，将自己发现假王妃的异样，到他们昨晚夜探邺王府的经历，一并讲给了他听。

杜衿秋知道叶凡为什么要找他了，轻叹一口气，“炼傀儡的符文往往自带法则之力，恐怕叶凡是将邺召王身上的符文转移到自己的精神识海了。”

“他怎么这么傻。”苏怜滢心疼地握住叶凡僵化的手，自私些，在她心中十个邺召王也比不过他重要。

其实叶凡完全没必要为一个陌生人做到这种地步，除非他是故意的，他在进行一场豪赌。

只要他能炼化这些法则之力，日后便会成为他最大的助力，一个元婴掌握了法则之力是什么场景，杜衿秋想都不敢想，他头回见识到叶凡骨子里的疯劲。

杜衿秋说了句苏怜滢不太明白的话，“他不傻，他是疯。”

随即他双手结出一个安神印，没入插着银针的百会穴，说着简单，做起来连杜衿秋额上都逼出了细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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