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明白这个男人喜欢上古什么，上古的性子和她不太一样，上古太清冷了，而且她还有些残暴，虽然她是山神，但是她当年也杀了妖族不少的人，还亲手禁锢了东皇太一，也就是如今的阿楼，所以，上古是有罪的。

她虽然前世是上古，可这一世她谁都不想做，她想做顾长宁，只想做守护天下守护百姓，守护阿楼的顾长宁。

无泪似乎没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，他微微眯眼，桃花之下顾长宁的脸也别样绯红，看的无泪很痴迷，曾经他也想如此靠近她，可上古太高高在上了，他连触碰都没有机会。

“爱一个人需要理由？”

“呵……”

顾长宁却是冷笑一声，“不，你根本就不爱她，你爱的只是你心目中的一个幻影，无泪你清醒一些，我不是上古我是顾长宁。”

“顾长宁……”

无泪的意志瞬间在崩塌，“不会，你就是她，她就是你！”

哗啦一声，顾长宁一眨眼，漫天的桃花瞬间就被大火包围，无泪猛然吐了一口鲜血，“你骗我！”

“对不住了，我不能留在这里，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做，而你，你就留在这里好好反省！”

瞬间，结界的天空破了，顾长宁飞身而起朝着结界飞身而去，那无泪想去追她，却是太晚了！

“上古你回来，你不能去山海异世，不能去！”

他的话被淹没在了风中，随着那些桃花被燃烧殆尽。

结界破了，他满脸痛苦吐了一口鲜血，突然他似乎意料到了什么，“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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