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又一寸。

缓慢，心惊胆战的接近。

很想吻她。

第4章

舒予白的靠近持续时间不长。

仅仅两秒。

她和她的距离停留在鼻尖上方，一两寸的位置。呼温热，一喷洒开。

心跳的声音，在雪夜里，一一。

睫毛静止着。

胸微微起伏，她想直起身子，又忽然停住了。脸颊传来温热的触感，的，是南雪的手捧着她的脸，指尖温柔。

她在枕间缓缓苏醒，才看清她似的。

“姐姐。”

她这一声，很软，很轻。像小猫一样，瞬间戳中舒予白心底最软的地方。

她捏着舒予白的手腕，往拉。

拉到己脸颊上，轻轻放上去。她贴着舒予白的掌心，声音很轻，猫似的蹭了蹭。

舒予白心一跳。

南雪眼神微微有些迷离，看着她，像是晨起时，将要苏醒又不曾醒来那般。

“睡着了？”

舒予白问：“有没有吵到你。”

姐姐。

南雪很这叫她。

第一次见面，大人介绍：“这是你舒姐姐，比你大一岁。”

那时候，站在青石砖瓦的大宅院里，南雪怯怯地叫了她一声姐姐。

再往后，就没有了。

南雪缩在被子里，乌软的发丝散开，小脸瓷白，唇色殷红。两人对视一会，舒予白心跳忽地很快，毫无节拍。

“怎不关灯？”

舒予白坐在床边，把被子往上拉，若无其事地问。

“等你。等了很久。”

南雪掀开被子，坐起身，从枕畔拿起手机看时间：“快凌晨了。”

屏幕亮起的一瞬间，舒予白却瞥见一个聊天框。看头像是个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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