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予：“……”

她觉得周欣看己的目光已经化为了实体，像针一样把她扎成了刺猬。

顾芊微不察地叹了气，随手扔掉纸巾，收敛了笑意，“就是你想的那样，我和戚予在交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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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0章

周欣的眼底先是闪过一丝震惊，而后很快就被其他更复杂的情绪掩盖。她很想推一把顾芊的肩膀，然后开玩笑似的说一句：“你再说一遍？”

但一见到对方云淡风轻的表情，她的心顿时凉了半截。

“你……什时候开始的？”沉默半晌后，周欣认命般地叹了气。

“在桐磐的时候。”顾芊坦然若地回答道，说着，她慢条斯理地把手擦干净，站起身，体贴地要帮周欣倒水。

“你录节目的时候就……”周欣瞠目结，气得翻了个白眼，“当时我还挺奇怪，背后团队明明没动作，你居然都天天把己作上热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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