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被他无形间了蛊。

秦洛怎也没想到她会说这样一句话，讽般笑了声：“第一次见他的时候？”

原来，他从那早以前，从己还没遇到她的时候，就已经输了。

“就这喜欢他，”秦洛问她：“愿意为了他去你一直都不喜欢的皇宫？”

“是，”她的声音慢慢变得清脆，语意坚决，无人改：“我以前讨厌皇宫，是因为皇宫里没有一个喜欢我的人。现在我知道我错了，他并非不喜欢我。我既知道了，就不让他一个人被困在宫里，每天都清冷孤独地活着。我要陪着他，陪他长命百岁，无病无伤地过完此生。”

夜风把女孩的声音清晰地传进赵辰轩耳朵里。

女孩的话像是一个个触手，碰到了他心里最柔软的一个角落。他浑身僵直地站在那里，嗓子发干，咙发苦，定定看着前面被篝火映照的身影单薄的女孩。

-

秦洛放弃了，在女孩的表情里，他知道己已经连去跟赵辰轩争抢的资格都没有了。

只是放不孙灵陌，不想让她回宫后再受苦。

次日一早，他一个人牵了匹马准备独离开，回到中原继续他醉生梦死的生活。临走时看见前面正跟朱绅吩咐事宜的赵辰轩，他牵着马走过去，长叹气道：“本还盼着刀剑无情，你死在战场上，谁知还是给你活来了。”

因秦洛打仗时也立过不功劳，赵辰轩对他早没有了什敌意。见他是要提前离开的样子，问道：“不跟我一起走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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