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打量着两人，道：“你俩是兄妹吧？两间房？咱旅馆的房间都干净得很，比那大饭店都强，被褥枕头都是新的。”

“要一间房，我是夫妻。”纪遥抢先道。

李须弥暗好笑。

“402房。对了，我店新了一个菜品，叫飞燕展翅，两位要不要尝尝？”

“飞雁展翅是什菜？”

“烤野雁，又香又酥，吃到嘴里流油。”

光听老板介绍，纪遥就要流水了，李须弥知她馋，便道：“好，就给做一份飞燕展翅，再来你的招牌菜，晚上我不来，就麻烦送到房间里。”

老板欢喜地答应，飞雁展翅这份菜不便宜，没想到李须弥连价都不问就要了。

伙计领着二人去402房间，确实如老板所说房间干净整洁，有一个大窗，窗外还有阳台，阳台对着一片湖水。

湖水中有一片荷花，风一，鼻端清香醉人。

“哥哥，我待会就在这阳台上吃饭，一边吃，一边看湖水。”

“好。”李须弥摸着她的头发。

一个小时后伙计送来了饭菜，其中用大盘装着一只烤得焦黄的野雁，野雁是一整只，没用刀剁开，两只翅膀用竹枝起放在盘内，像一只展翅欲飞的大雁。

香阵阵，纪遥水直流。

“哥哥，我忍不住要吃了。”

“那就吃。”

李须弥把桌子抬到阳台上，纪遥搬了两张椅子，这时虽是夜里七点左右，但夏季天黑得晚，正是黄昏最静谧的时光。

盘内有刀，李须弥切一条雁递给纪遥，纪遥接过便低头，此后再没听到她的说话声，李须弥耳畔只听到咬骨头发的咯嘣脆的响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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