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放低低地说了句什，姜瑜正转过身想把袖收紧，听到细微的声响回过头问道：“你刚刚说什？”

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眸认真地望着己，卓放心头一，意识就听话地答了来：“娘娘不笨，很聪明。”

“哈哈哈，会说话哈。”

姜瑜又拍了拍他的肩，道：“不过咱别再互夸了，开始吧。”

卓放莫名地松了气，也不知此刻的己是庆幸还是失落居多。

整整两天，宫人在后殿打扫，姜瑜和卓放就练了两天暗器，此外卓放还教了她一些比较简单的防身术，累得她一到夜里便直接趴，再醒来就是绮香趴在床边低唤己。

*

乾阳宫

“这两日，她过得如何？”

男子一身明黄单衣坐在桌前，手边放着一封封陈旧的书信，他看到一半停了来，突然抬头问前头站着的黑衣蒙面人。

黑衣蒙面人是清楚他中的“她”指谁，以往随道来的日常，此时却有些难以说。

桌前的男子一看他这般便知有异，眉眼一沉，道：“怎了，她什事了？”

“陛，娘娘她没事。”黑衣蒙面人试图用这个答案蒙混过关。

对面那人岂是这容易应付，他仍旧沉着声：“那你这一副欲言又止的做什？”

黑衣蒙面人知躲不过去，只得硬着头皮答道：“娘娘她这几日在习武。”

“习武？”桌前的男子眉头一挑，嘴角竟带了点笑，“她怎突然想到去习武？”

黑衣蒙面人看着他这抹笑，非但没松一气，反而心里一紧，现在越是开心，待会只会反噬得更厉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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