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, 你是想让本宫当恶人, 己两边不得罪？”

青羽垂着眸，忙摆手：“怎呢, 我既然选择了娘娘你, 然与你一条心。日……我大概是太紧张了, 后面也不知该怎接话。”

语气颇为急切，似乎不愿被误会。

叶曦月冷哼一声：“这还差不多，你莫要以为现在得了就风光一辈子，漪妃就是前车之鉴。在这后宫之中生存，更重要的还是母族的势力, 你不过是个舞女，依靠本宫已是最幸运的事。”

青羽心里不屑，面上却一副感恩作态：“娘娘说的是。”

“罢了, 以后长点心, ”叶曦月侧眸瞥她一眼，“本宫还有点事, 就先走了。”

青羽福身回道：“娘年慢走。”

等叶曦月的身影从宫道上消失，青羽挂着的讨好微笑一瞬间收回。身边的侍女见状，忍不住笑弄一句：“姑娘，这惠妃还真以为己气呢。”

“想借刀杀人，”青羽缓缓扬唇, 然后低低地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，“也不看看我这把刀到底会指向谁。”

姜瑜是上头说过不恶的，她不至于这傻撞枪上。

*

承漪宫中，姜瑜把两个找事的打发走，留江子岚面面相对。

“咳，江太医喝茶哈。”她指贴了贴茶盏，然后发现里头的茶水不知凉了多久。

江子岚浑不在意地饮了，而后淡笑着起身施了个礼：“娘娘平日里也注意休息，那臣先退了。”

“也好也好，这次……麻烦江太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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