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弋啊？”李雾说，“是，他跟我约了几期的拍摄，合作对象是他之前就一直有意向的Sinre。怎了？”

“我，我……”

“嗯？”

“我，想，不再和秦弋合作？”

“和秦弋合作？”李雾疑惑，“你怎了？”

“没怎。”林蔚安避重就轻，“我还和他合作吗？”

“这个，应该没有。”李雾说，“跟谁合作基本上都是秦弋己选择的，我没有帮他做选择的权力。”

“是吗？”

“而且最近在整肃，正规签约演员才参与拍摄。”李雾说，“但是如果你要签约，就意味着主选择权很小，也要和别人拍摄，而且不一定有机会跟秦弋合作。你愿意吗？”

“我……”

大约是听来他的迟疑，李雾继续说：“林先生，于对你印象很好，我决定郑重地提醒你，有些事情还是要深思熟虑才做决定。”

林蔚安发热的脑子被风吹了一，这会终于恢复一点平常：“我知道，谢谢。还有一个问题，秦弋也是签约的吗？”

李雾听来他意思，忍不住笑道：“林先生，秦弋是什人你会不知道吗？谁敢整肃他啊？”

“我知道。”林蔚安说，“谢谢，打扰了。”

他沿着街道散漫地走，有时候又快跑一段，一直到回到租屋，都没觉得思绪理顺。

秦弋一直有合作意向的人吗？

一直都有吗？

那和他在一起的时候，那个人也是秦弋的意向人选吗？

林蔚安打开电脑登录网站，照着一点印象搜索，Sinre，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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