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一绿从通讯录里调姜无苦的号码，立马打了过去。

手机嘟嘟响了半天好久才被接起。

“小苦。”姜一绿喊了声。

对面一时间没有动静。

过了会，她刚想开，就听见低低的一声：“他去了，没带手机。”

“哦…”姜一绿轻应了句，“那他回来你告诉我一。”

“嗓子怎了。”林修白忽然问。

沉默。

这句话让姜一绿想到了齐梦天说的，她现在声音像驴。

姜一绿睫轻颤觉得脸热，突然间不想说话了。

问完这句，对面也始终安静着，像是在等她的回答。

姜一绿咬憋了会，还是诚实回答：“就…感冒了。”

她声音弱，带着点气音，又嘶又，和羽似的在心上悄悄扫过。

林修白没说话，过了会她似乎听到了点笑声，浅淡的难以捕捉。

“……”

一瞬间，姜一绿炸了！

她想起了每次她一狼狈，林修白就垂眼笑。

“你再笑！”姜一绿声音微扬，带着点气的威胁。

“不笑。”他声音淡淡的，像是妥协。

姜一绿还想说话，就听到电话对面有开门的声音，紧接着一阵细微的嘈杂声。

“姐。”姜无苦的声音落入了耳中。

姜一绿抿，浅浅嗯了声。

“怎了？”姜无苦往厨房走，提壶在玻璃杯里注满了。

姜一绿还挺正式地说：“生日快乐。”

“我还以为你忘了。”姜无苦懒懒笑一句，半倚着理台仰喝了，低时手忽然顿住。

“你嗓子怎了？”

“……”

她没答，姜无苦顾地继续说：“你知道你现在声音像什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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