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干净……这是楚氏太傻，还是别有隐情？

认真算来，这样收买来的人，甚至还不如奉凌贵人之命去害柳雁的阿仁。阿仁好歹还胡乱栽赃了个佘氏呢，若非她后来剑走偏锋使诈诓他，进冷宫的十之八九会是佘氏。

诚然，宫正司那边的供的的确确是对得上。她将几份供词都拿来细看过，就连细节都寻不错。那若非真是楚氏所为，便只是后面那人心思缜密，将一切都安排得十足周全，足以瞒天过海。

顾清霜感觉己仿佛置身在一片密林之中，周围不仅树木遮蔽，还雾气弥漫。一张大网忽而落，楚氏是被网住的那个，而她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，费尽力气环顾周去找寻设网之人，还是什都找不到。

往后的日子，顾清霜便在为这团迷雾劳心伤神，好在除此之外没再有什别的事。众人仍是在夏末天气转凉时回了宫，入了八月，来年大选的待选秀女名册就呈了进来。

一转眼的工夫，快三年了。

顾清霜一时颇有些感慨，后来在紫宸殿中见了那名册，就兴致地翻了起来。前后几日，她陆陆续续看了好几本，八月初十这天翻着翻着，忽而腹中一搐。

这样的感觉在孕中并不见，她初时没当回事，手头还将册子又翻了一页。但紧接着，那股子搐痛一叠叠地掀了起来。

“阿诗……”顾清霜匆忙唤人，阿诗上前扶她，她搭着阿诗的手就要往外走。坐在案前看奏章的皇帝抬起头，愣了愣：“怎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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