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“臣妾与凌贵人并不相熟……如何会支使她害贵人！”

“臣妾进宫已久，大公主与两位皇子都无恙，臣妾何苦突然去害端贵人的孩子……”

顾清霜途经她身侧时，她正喊最后一句，声音嘶哑凄厉。顾清霜在她身边停了停，轻声言：“皇上刚降旨晋了阿雁位份，明嫔姐姐该称她端嫔了。”

明嫔神色一滞，看向她，眸中愤恨迸发。顾清霜看得她在强忍，有意多站了一会，直至她压抑地斥一声：“贱|人！”

顾清霜嫣然一笑，举步向殿门走去。明嫔仿似突然回过味，又厉声喝道：“不是我干的！你若敢与皇上告黑状……”

“姐姐这是什话。”顾清霜回过身，神情说不的委屈，“我怕姐姐多说多错，这才提醒姐姐一声，姐姐想到何处去了？”

“你……”明嫔被她说得一噎，想再骂，但到底是忍来了。顾清霜见她不够傻，不禁有些惜。若不然，明嫔继续在外头这样骂去，她就以直接削晴妃一条左膀右臂了。

顾清霜于是也不再多言，转向殿门，朝两旁的宦官颔一颔首，宦官便推门恭请她进去。

她步入内殿，平日这个时辰都在内殿看奏章的折子这会却不见身影。又直入寝殿，迈过门槛、绕过影壁，方见皇帝坐在茶榻上，手里拿着本书。眉头紧锁着，端是心中厌烦。

顾清霜行至近前福了福：“皇上。”

萧致抬头看看，一喟：“你来了。”说着伸手，示意她坐到身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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