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臣妾家中遭难的事，臣妾所言也句句是实，太后娘娘若心存疑惑，着人去臣妾家中查了便是。”

“这哀家都信。”太后一顿，“双良使与银霜是怎回事？”

顾清霜哑然，滞了滞，道：“臣妾不知。”

太后锁眉：“不是你的人？”

“事突然，臣妾实在没有那样的通天本领。”顾清霜低着头，“其实臣妾也心存疑惑。臣妾觉得，不论观文侯那信是写给谁的，去信必不是银霜之手。皇上着了袁大伴亲去查，偏又都对得上……不知为何会如此。”

太后凝视着她，凝视了好半晌。末了好像终是信了她的话，重重地缓一息：“你啊，还是年轻。”

说着她摆一摆手，殿里的宫人就都退了去。太后待听到殿门关阖的声响，复又缓缓开：“这有什难的？你没有那样的通天本领，背后盯着你的人却肯早做准备。这事一，贺清晏犯的乃是觊觎天子宫嫔的死罪，若有人去他家里报信，提一个让事情不那难看的法子，他家中纵使担心是计，情急之也只得照办了一试。”

顾清霜怔了怔，恍悟之余亦有震惊：“太后娘娘是说那信……”

“左右不是你的笔迹，银霜又是提前备的。以她字迹写就的信放过去，原本那封一烧，袁江就是搜府又搜什来？”

顾清霜讶然，太后淡泊地端起茶盏，揭开盖子抿了。她直至太后将茶盏搁回去才回神，哑音道：“如是这样，究竟何人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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