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华琥说。

严泠：“……”

“鉴于刚才的心理阴影, 我以睁着眼睛吗？”严泠想了想说。

华琥：“……”

“倒也不是不行, 不过在擦到眼睑的时候怎办呢，睁着眼睛容易碰到吧。”华琥说。

“那，你擦到哪只眼睛的时候, 我就闭上哪一只，怎样？”严泠想了想说。

华琥：“……”

你是鹰吗？华琥心想，然后体谅到对方刚才所经历的事情留来的心理阴影面积，也只好点了点头，意了他的要求。

“那你是想先画左脸还是先画右脸？”华琥还挺细致的问严泠道。

严泠：“……”

他试着挤眉弄眼了几，然后觉得己的右眼闭上的时候似乎更加舒适，也就指了指右边，打算先从简单的步骤走起。

华琥表示意，然后就开始用比严泠熟练了一点的手法往对方的脸上敷粉了。

他按压得挺细腻的，上完的一点点之后，还要对着灯光仔细看看，在觉得没有什卡粉的问题之后，再接着继续细腻地按压了起来。

在不避免地按到了严泠的眼的部分的时候，华琥朝着对方眨了眨眼睛，示意他以闭上眼睛了。

严泠点了点头，然后闭上了一只眼睛。

然而是因为被别人近距离怼脸的关系，严泠意识地感觉到肌肉有一些紧张，于是他闭着的右眼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了起来，看上去像一个刚刚入行，还不非常熟练对人挤眉弄眼的流氓。

华琥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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