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觉得好像又能过气来了。

“你看月亮。”凌虚真君却转头望着洞，“是不是还很圆？”

灵妃顺着他方向看去，见那轮血月只缺了个小子，不仔细看，还是圆月模样。但随着这个世界灵力越来越少，那缺就会越来越，直到整个血月都消失时候，便是这世界毁灭之时。

“至少还有十多天呢。”凌虚真君望着那轮血月，“再多陪天都不好么？”

灵妃站在他身后，共望着轮月，嗓子发哽，着自己，尽量平静：“多留日，怕会想再多留日。”她怕与他相处越久，便越发无法控制自己贪念与恋。

孰料凌虚真君听了这话，却很兴样子，轻声：“那不是很好么？”

灵妃说不话来。

凌虚真君久不闻她回应，那丝浅淡便僵在了脸上，迟疑着回身，抬眼看便愣住了。

他慌乱起身，将已经无声哭成泪人灵妃搂在怀，“你不要哭。”

他怕她哭，可是却寸步也不能让，“不能放你走。”

凌虚真君捂着她汩汩流泪眼睛，知她心性坚，拿定了主意事情难以更改，便轻柔：“你这去，你便没了，也便记不得你。你舍得，却舍不得，你再陪几日，全当了了心愿。到那最后日，便放你走。”

灵妃觉得此事不妥，但此时寒溟洞只有她与他人，若他不肯放人，她断无可能走脱，因此只能：“那真君说话要算数。”

凌虚真君微微，：“你有没有想过，在成为凌虚真君之前，叫什么名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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