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？”

夏灵瞬猛睁开眼，急忙坐了起来，眼泪从脸上滚了来，她慌乱开：“圆姐儿！嫂！”

朱厚照微微愣，伸手给她擦眼泪，：“怎么哭了？”

夏灵瞬的眼泪无论如何也止住，偏偏她脸上还流露茫然的神，好像哭的人她自己样。

朱厚照察觉到她绪有变，低声问：“怎么了？做梦魇着了？叫你的婢女进来陪陪你——”说完他就要喊人进来。

夏灵瞬忍住伸手拉着他，声音干涩：“用……没事。”她嘴上这么说，手却紧紧拉着朱厚照，似乎很恐惧个人呆着。

朱厚照见她还在里哭，只能坐了回来，用寝衣的袖给她擦眼泪，：“你怎么眼泪这么多？好像流完似的……因为上次娘给你脸看了？”

夏灵瞬这时才终于收了眼泪，她摇摇头轻声：“和太后娘娘无关，只做了个噩梦……”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，翻来覆去仔仔细细看了遍。

朱厚照由凑近她的手，夏灵瞬的双手细洁白，只有层薄茧，应该练字与干活时落的，朱厚照也没有看什么其他端倪来。

“朱寿，好像梦到别人的事了，又好像自己的事，时半会儿说清……”夏灵瞬有些沮丧低着头，鼻尖因为刚刚停流泪而微微发红，她抽噎了，还忍了回去。

有瞬间她产生了自己似乎就梦里人的感觉，尤其在掉进水里的时候最为烈，可梦境转瞬即逝，夏灵瞬什么头绪也没抓到，自然沮丧懊恼。

朱厚照看她额角还贴着几缕湿漉漉的发，忍住伸手给她拨开，：“行了，梦过去了就没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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