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灵瞬吐吐头，应和：“是是是，别人的钱当然是不着了，何况是人家心疼家里人。是想着万岁爷该多辛苦啊，光亲戚有多少，每个都不必去谋生，该拨多少银子去？得亏是万岁爷，不然怎么养得起？”

她说者无心，朱寿却是听者有意，沉默片刻：“这么个养法，迟早要坐吃山空。”

夏灵瞬有些疑惑地看向他。

朱寿却换了个话题，：“年夏末就要准备太子选妃，怎么样，怕了吗？”

夏灵瞬对此嗤之以鼻，：“怕什么？家里点钱就不去了。”

朱寿听她这么说，微微愣，脸上些许惊愕的表，追问：“还可以这样？”

“不然呢？”夏灵瞬着摇摇头，：“那话怎么说来着……‘门深似海’，进了那就不是自家的女儿了，凡心里疼女儿、手头有闲钱的，谁还会把女儿送进里啊？见面都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去。再说进去了也无人撑腰，还不是任人家揉圆搓扁，敢说个‘不’字吗？”

朱寿想说母亲张皇后与两个舅舅，却又觉得这也不算什么好榜样，就这几年为了和人家争抢地皮、收田赋，母亲家不知弄了多少烂摊子，最后都是父亲被文臣们骂着收拾烂摊子。

见夏灵瞬这副样子，还说什么“门深似海”，句就是“从此萧郎是路人”，朱寿便忍不住冷哼声，拍桌子起身：“你自己写吧。”说完就干脆利落地走人了。

夏灵瞬有些摸不着头脑，：“诶，你生什么气？怎么了？”她正想拦着他，有人走过来：“小先生，给写幅字吧。”夏灵瞬忙着自己的生意，也不好再去追他，只是招呼：“好嘞，您要写什么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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