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墨。

“恭贺新年——”夏灵瞬握着支洗笔，在红飞帖上写最后个字，这才递给对方，：“写好了，七文钱。”

对方快掏钱递过来，：“小先生字写得好，卖又便宜，多谢了。新岁安康啊。”

夏灵瞬也露个笑容：“承您吉言，新岁安康。”随后便把七文钱小心翼翼放在腰间荷包里。

她这上午都在集市帮人写字，虽然都铜钱，也装了有满满个荷包。对夏灵瞬来说算不菲收入了，数量也可想而知，她手都写僵了，屈着手指好半天舒张不开，她好不容易才把手指掰直了，面前又站了个人，想必来让她写字，夏灵瞬面僵，还露个笑容：“您想写些什么？飞帖还对联？”

朱寿在集市上闲逛，之前就看到这边围着圈人，只并未上前，等人散了才发现夏灵瞬坐在这里写字，看她脸冻得煞白样子，鬼使神差便走了过来。

夏灵瞬很快就认了朱寿，：“你怎么在这里啊？”她还第次见朱寿穿得这么素净，只穿了身藏蓝袍子，上面用银线绣了吉祥纹样，不知什么神兽。

“没事做，就来逛逛。”朱寿上打量她番，：“你这在做什么？”

夏灵瞬搓搓手，：“卖字啊。”

“卖字？”

夏灵瞬对上他有些疑惑眼神，又想到他朱家人，不好直接说明原因，只好：“家里了些变故，爹娘都远门去了，家里就我们兄弟姐妹个，大哥又刚有了差事，赚不多，需要贴补家用，所以我就来赚笔墨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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