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时，二人已经明白托托意思了。他们抬头，漆黑眼睛里仿佛血红光。

“不过是个奴才，”双胞胎杀手异同声，容不由自主爬上嘴角，“还不是随夫人您意思？”

说时迟时快，二人话音未落，托托已经从离她最近腰间刀挥了过去。

她刀太快了。刀刃回鞘，莺儿低头，已经发不声音。

她脖跟前这才迸裂开来，鲜血飞溅，顿时栽倒在地，搐着咽了气。

凤哪里见过这个场面？当初纪直杀她手足，也没当着她面。她衣袖和脸上都沾了血，刚要倒地，便被和立扶住了。

难怪要选了在院里见面呢！他们都想。

二人这日也没少从莺儿和凤这里受气，此刻脸上都是，就这么朗地道：“小姐，当心罢。”

“为了不吓着，”椅上托托撑着脸，纪直让她担待凤，可没让她担待凤丫鬟，“特地没砍断。谢，随后回去歇着吧。”

凤颤抖不止，吓得哭嚎。托托又叹了气，心里点也不疚。

她分明是知道托托是怎么没了这两条腿。凤明明知道她受过事，怎么还能拿她没了腿事来挖苦她？

只因为托托嫁了凤自个儿平日还嫌弃表哥。

人对他人，究竟为何能残忍至此？

“还有，不觉得纪直身有什么不。他就是他，”托托倏地想到什么，又朝她说，“有玩意儿，没玩意儿，他都是夫君。

“不会离开他。”

第15章 草民

“没用东西！”俏女雍容华贵，却满面怒容，将手玉皿摔到地上时吓到了边匍匐物豹猫。她怒气冲冲地宣道，“父皇说不让本公主去，本公主就真不去了不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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