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。”

“你——”

齐徽截道：“你告诉我，你到底怎样，才能回头！我们之间是有过决裂猜疑，可是明明还有么多值得回忆的过往，我放不！”

他眼眸烁烁，声音里带着悲哀恳求：“如果我上世就死了，了百了，也就罢了，如眼睁睁看着你在面前，却决绝至此……你让我如何甘心？！”

最起码在上世，哪怕是皇上暴怒斥责，声称要废太子，曲负也没有听过齐徽用这语气说话。

齐徽气将压抑已久的话说来，两人久久无言。

过了好会，曲负才冷冷说：“真可惜，这里不是太池边，不然就可以让你去湖边照照，你现在这副没息的样子。”

他漠然，轻蔑，毫不动容。

齐徽的双手不由自主紧握成拳，看着曲负。

曲负却不在意他的眼神，说道：“你只说顾及咱们上世的分，你可知你我上世因何相识？”

他用手敲了敲齐徽胸上的龙纹：“因为你是皇帝的儿子，是太子。我的梦想不在深之中，也不在宦海中的勾心斗角，风云诡谲，我有我要施展的抱负，而需要个能坐在后方殿之中支持的人。所以你才是个人选。”

“以前的你还算是有息和抱负，如活像是个被抛弃的怨妇样。”

曲负咄咄逼人看着他，目光锐利如剑：“太子殿，上世我便问过你，与江山，孰轻孰重？你没回答。你如这副做派，又是否当真愿意为了我放弃切？”

他的话仿佛块沉沉的石头，压来，压来，直将人压汪深寒的池水之中，任凭凉意灭，生生浇息所有喜怒爱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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