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。”

顾沅抿唇，也坐起身来，侧眸盯着，“然后呢？”

裴元彻深气，继续讲了起来。

之后，按照最葬仪，将顾沅葬了皇陵，可迟迟无法接受她离世的事实。

也是从时起，染上借酒消愁的习惯，喝醉了，能在梦里见到顾沅，虽然梦里的她，依旧冷漠，能见着她，就兴。

段日子，整日都在凤仪，枕着她的枕头，盖着她的被子，抱着她穿过的衣袍，对她的牌位喃喃自语，就像个失去理智的疯子。

“直到个冬日，延儿掉了水里……”

说到这，裴元彻紧了拳头，没有躲避顾沅震惊痛心的目光，哑声，“是孤的错，是孤太消沉，只顾着痛苦，疏忽了延儿，给了旁人可乘之机。”

顾沅急急地问，“怎么样了？可有大碍？是谁害的？”

裴元彻，“幸亏延儿福大命大，性命无碍。”

说到这里，挤抹哀哀的笑，“我们的两个孩子都很优秀，宣儿是，延儿也是，是个极聪慧的孩子，是个很懂得生存之的孩子。落水之后，仿佛子就大了……聪明得连孤也瞒了。这事孤也是很多年后才知的，你兄派了暗卫保护，还应的要求，给制了奇药，只要吃了药，便直看起来病恹恹的。沅沅，你看着孩子多狡猾，多能瞒，瞒就是十六年，孤也替担心了十六年……”

嘴边笑容越发凄凉，满目自嘲，“说来说去，都怪孤，是孤没有保护。落水后，也信任孤了，肯定是想着，母后要，父皇也要，只能自己保护自己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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