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世民觉得徐蛰话里有话，此时深思的时候，他再次行礼：“臣弟说错了话。”

徐蛰料到这次相处会太愉快。

虽说差多李建成看着李世民大，到了现在，兄弟两个已经没有太多话题可聊，甚至互相防备，刺探对方的底线，实在算上愉快。幸而徐蛰“失忆”怕漏了底，李世民也因为他的性情变化起疑心，没有在言语上贸然攻。

这段饭吃的艰难，李世民也没吃去多少，看着晚霞倾覆，便起告辞离去。徐蛰摆摆手，没有多加阻拦。

冯立直守在远处当背景板，李世民离开后，他最先松了气，“殿，秦王怕察觉您言行有异了。”

徐蛰坐的腿有麻，慢慢站起准备散步消。

他整理了衣摆，“连你都发觉了，他自然可能知。”

“那您还……”

徐蛰指了指自己的白发，“记忆有损，与须发白有何同？只要与人接，哪怕伪装地再细致，也会有破绽。倒如大大方方摆来，引诱他往对孤有利的方面想。”

“殿的意思……”

徐蛰没有回答，“冯将军受累，且回去歇息吧，孤想个人走走。”

冯立看透徐蛰，也没有自作聪明。便按徐蛰的意思，准备告退。

临行前，他忽然想到件事情，脚步停顿，“明日早朝，杨文干事尘埃落定，位大人定会来访。属才能足，无法为殿分忧，殿如将实情告知李纲、魏征、薛万彻等人。”

徐蛰略沉思，“也好，孤信任冯将军，既然冯将军这么说了，孤自当照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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