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的笑意。

指尖被捏的有些发疼，她深深呼吸了好几口气。

怎么会这么惨呢？

这一世，为什么那么惨？

顾小小低下头，努力深呼吸。

她的视线有些模糊了，顾小小想伸手去擦，一只手却在她前面，擦掉了她的眼泪。

原冽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到了厨房，眼里写满了疑惑和不解。

再和小信徒精神力融合之后，他们之间的联系便强了许多，他能够感知到她一些剧烈的情绪波动。

就比如刚刚，顾小小原本快乐的精神力突然迅速沉寂下来，几乎瞬间变染成了悲伤，那种难过的感觉是原冽从来没有体会过的，那种，好像是溺亡一样铺天盖地的悲伤。

“别哭了。”高傲的血族不会安慰人，说出来的话都是硬邦邦的。

他想，或许是因为进展太快了，他今天的行为让她不高兴了。

原冽有些窘迫，道歉什么的，他从来没有做过。

但是那人的悲伤太过于浓烈，原冽只好僵硬着身体，轻轻盯着她的眼睛，认真的说，“我错了。”

他那样认真，顾小小心中酸涩，“我不是因为这个。”

原冽微微皱眉，“那是因为什么？”

顾小小张了张嘴，想说很多很多，可到最后只说，“原冽，以后都不要离开我好么？”

原冽微怔，愕然之后却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出的喜悦，但他却只是相当高冷的点了点头，表示自己允许小信徒一直跟着他了。

顾小小哭笑不得，被他这么一打岔，心情也没那么难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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