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看肖洱的表情——没有表情。
“你不高兴?”
“没有。”肖洱把筷子递给他。
才怪——明明就语气沮丧啊。
聂铠心里猫挠似的:“我发过誓,我这辈子都不会再……”
“聂铠,以后不要轻易发这样的誓。”肖洱说,“不准的。”
“为什么?!”
“唱歌对你的意义,就像这个对人的意义。”
肖洱指了指桌上冒着热气的米饭。
“你既然是对着你妈妈发下的这个誓言,倘若她不答应,就做不得数。”肖洱说,“她——当然是不会答应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聂铠微微扬声,语气激动,“她恨透了我唱歌,恨不得把我的吉他给砸了。”
“可她应该有很多次机会能砸你的吉他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她砸了吗?没有。”肖洱说,“她恨的,不是你唱歌。是你的盲目。”
聂铠微恼:“你怎么说都对,反正我不会帮你去唱的。”
他语气有些冲,说完后,连饭也不吃,摔门进屋了。
脾气真差,一点就着。
肖洱叹了口气,坐在桌前的椅子上,一粒一粒地挑饭吃。
食不知味。
索性放下碗筷,从书包里拿书出来温习。
手表走针指到九点整。
饭菜都已经凉透,聂铠的房间还是没有一点儿动静。
真是个倔脾气。
肖洱过去敲门。
“饭菜自己热了吃,我先回去了。”
没反应。
肖洱走到玄关,打开门,又关上。
关门的声音刚一响起,聂铠卧室的门就开了。
他沉着脸大步往餐桌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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