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，又问：“他还能把扭到脖后面，扭成180度，像个虎似的挂在天板上？”

陆惟真：“……没错。”

年轻警察别过脸去。

老警察的神倒是淡淡，走到窗前，着手摸了摸破碎的玻璃边缘：“这是那个男人撞破的？”年轻警察也凑过去。

陆惟真：“是。”

“倒像是重击破的……”老警察嘀咕了一句，看了楼，17层，地面空空，小区里正常得不能再正常。他笑笑，和年轻警察换个，两人走回屋里，和陆惟真一起，在客厅坐。年轻警察习惯掏笔记本，顿了一，脆又丢回袋里。

陆惟真看着他们的神动作，一声不吭。

老警察还算和颜悦：“姑娘，这段时间是不是没休息好？”

陆惟真用力抿了抿：“没有，我最近休息得特别好，一夜睡到天亮，神饱满，连梦都很少。”

老警察被了一，倒也不生气，这小姑娘，他见得多了，工作压力大胡思想也好，玩瞎胡闹也好，瞎编个故事，来报警。就是想引所有人的注意。

老警察又问：“我问你个问题，不要介意——最近有没有吃什么药？”

陆惟真的脸已经不太好看了，答：“什么药都没吃，你们以为我……没有！我的很好，真的不是幻觉。”

老警察摆了摆手，又说：“好，没吃药，工作压力大不大？”

陆惟真：“……大。”这是实话。

老警察和年轻警察对视一，得，找到原因了。现在的工薪阶层啊，还真是不容易。这么奇葩的幻想都整来了。虎男，转怪，要吃她。她怎么不去上奇葩说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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