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太瘦了，以至于穿着两件秋装，还能清晰摸到骨骼的脉络。

被陆谦的气息包围，听着他有力蓬勃的心，江露的眼泪更是汹涌，直至打湿他的衣服。

她忽泄愤般用劲咬住他的肩膀，陆谦抿唇，任由她动作，将她搂得更紧。

衣服和皮肤都留了她的两牌牙印，江露还是没舍得咬太深，呜呜咽咽松了。

感受到她的情绪渐渐平息，陆谦轻轻挲她的头顶，只柔声唤她的名字，“露露……”

江露埋在他的怀低泣，“知不知，都不愿意国。”

她轻声吐陈年的秘密：“知被录取的天，哭了整整个晚上。”

陆谦身体僵，他不知。

得知他被录取的第二天，江露换了新的裙子，买了糕和红酒，还在瑾园了很丰富的晚餐，起蜡烛营造氛围。

烛光里她意盈盈，“阿谦，恭喜呀！祝切顺利！”

陆谦吹熄烛火，在黑暗抱住她，“要怎么恭喜？”

江露拍拍桌面，“这桌好吃的就是。”

陆谦不怀好意，吻她的颈侧，“不想吃这些。”

江露躲开他的吻，娇嗔着明知故问：“要吃什么？”

他勾挑她裙子的肩带，咬她的耳朵，“吃。”

……

祝福的私宴被两人吃得活色生香，江露被他抱在身上顶弄，沉浮摇晃间陆谦吻到她脸上的湿。

他的动作柔缓来，“……露露，怎么了？”

江露摇摇头，深深吻住他，捧着他的脸：“阿谦，替兴。”

陆谦隐约知她的担忧，宽她：“年很快，会尽快回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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