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这个问题：“不知道。”

江元似乎比她还不安，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方向盘，眼睛却还是直直地望着她：“现在呢？”

“嗯……现在知道了。”

两人隔着车窗相对无言了几秒。

气氛突然微妙地变得尴尬起来。

江元看了一眼顾甜甜，自嘲似的笑了笑道：“呃……感觉我表白的时机不太好，一看见你这身打扮我就特别出戏怎么破？”

顾甜甜惊讶道：“你刚才是表白？”

江元看起来更惊讶：“……你没看出来是表白？”

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几秒。

然后他们同时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。

顾甜甜用余光看到后车窗上自己的倒影，此刻的她看起来就是个短发的男孩子。

如果这时候直播还开着，八成观众们又要刷：这个家伙居然抢先跟我老公表白了，可恶！情敌来战！

想到这里，顾甜甜竟又有点想笑。

可是考虑到时机不对，于是她又憋住了。

大概看出她表情中的纠结，江元忽然调侃道：“行了，咱们也别傻愣在这儿了。人家还以为咱们在这儿干嘛呢。”

顾甜甜怔住片刻，失笑道：“嗯……确实。”

——两个男孩子（误）隔着车窗相对无言，这场景看起来的确有些诡异。

江元看了看她，忽然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，挠了挠鬓角不好意思道：“那什么，你要是也觉得太突然，就把我刚才说的话忘了吧。反正我也是一时冲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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