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疑：“只……”

夏云姒：“怎么了？”

玉眉头锁，带着愁绪：“奴婢姿平平，只怕再见圣颜也难以得。”

夏云姒衔笑舒气：“这你不必担心，我自会为你安排妥当。”

玉绝不“姿平平”，想来她自己心中也该有数。这般说辞不如换个说法——她担心自己不皇帝所喜欢的贤惠模样。

确实，她旁的方虽不似夏云姒边透着妖意，却也有双上挑的眼睛，明亮里透着狐媚劲儿。按着中传言来说，皇帝确不喜欢这样的。

夏云姒便也明白了贵妃有之时为何会荐她承：这样的姿原本就不能“投上所”，若硬往清素贤淑的方向去打扮，看起来更不得宜，皇上或许会她时，却不会将她放在心里。

唯有这样，贵妃才在平安产之后把她赶走。

也算算盘了。

但夏云姒要换个法子打这算盘。

玉得妩媚，她就让她极尽妩媚。

.

待得夏云姒也更衣妥当，主仆二人便道了门。

当临近戌时，寒冬腊月里，天已然全黑。皇帝此时必在批阅奏章，再晚些时候尚寝局的人捧着绿头牌去，就该翻牌子了。

这时也正用宵夜的时候。夏云姒在离紫宸殿不远的方停住脚，示意莺时将盛着腊八粥的食盒交给玉，和和气气问她：“皇上若问你谁，你如何说？”

玉谨记着她所教的话：“身份上奴婢照实说，另会说清现在朝轩做事，待才人娘子来送粥。”

夏云姒：“皇上若问你如何结识的我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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